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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1章 摳門小侯爺1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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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1章 摳門小侯爺12

江河舒服地躺著,閉著眼睛問:“那你覺得是誰的錯?”

知書遲疑了下,“奴婢覺得公說公有理,婆說婆有理,那婆婆不容易,但兒媳婦好像也挺難的……不過最痛苦的當數那兒子罷,夾在媳婦和母親之間左右為難。”

小侯爺睜開眼,嗤笑一聲:“本侯倒是覺得是這男人不對,他沒能處理好母親和媳婦之間的關系,落得這下場,純屬自己的責任。”

知書眼睛微瞪,吃驚地看著他。

像這種事,世人一般都是指責作兒媳婦居多,認為兒媳婦不孝順婆婆,不聽丈夫勸戒,卻極少會從這個角度看待問題。

她不禁陷入沈思中。

江河慢悠悠地說:“自古以來,婆媳之爭,兒子兼丈夫便是她們的戰場,既然不想左右為難,那就要處理好兩個女人之間的關系。”

知書好奇地問:“小侯爺覺得您能處理好嗎?”剛說完,她就拍打自己的嘴巴,趕緊請罪,“是奴婢胡說八道!夫人這麽好,肯定會和兒媳婦處得好,小侯爺您什麽都沒不用做,因為不需要操心這個問題。”

伍氏又不是什麽惡婆婆,未來的侯爺夫人肯定是掉福窩裏了。

小侯爺笑了笑,誰說沒必要做,他要做的可多了。

**

京城裏的熱鬧事兒總是那麽多,很快黎家傳出的事取代了其他。

據說黎家嫡長女因為與繼母生的妹妹發生口角,被罰跪祠堂,那黎夫人甚至狠心地不給她吃喝,差點鬧出人命……

京城的吃瓜群眾恍然大悟,怨不得定遠侯府的老太太和當家夫人出席宴會時,見不到黎家的大小姐呢,原來是被繼母虐待得生病了,無法出席宴會。

怨不得侯府送了那麽多藥材去黎家,原來都是給黎家小姐補身體的,肯定是怕黎家大小姐被懲罰過度,傷了身體。

黎夫人金氏聽到外頭傳得沸沸揚揚的流言時,差點沒氣暈過去。

這下子,她的面皮裏子都快要被扯下來,現在全京城的人都在傳她這繼母不慈,是惡毒後娘的代表。

果然會咬人的狗不叫,平日看那黎郁雲低眉順眼的,誰能想到她竟然如此黑心腸。

被黎府請過來看病的大夫暗自搖頭,就說後娘沒幾個是心腸好的,看小姑娘膝蓋上的淤青,再跪下去就要廢掉了。

這事很快也傳出去,又給京城人添了不少茶餘飯後的談資。

黎夫人氣得將黎府上上下下都搜查一遍,最後將幾個嘴碎的婆子發賣。

定遠侯府的老太太和伍氏同樣氣得不行,她們就說嘛,怪不得見不到黎家大小姐的人影,都躺在床上了,還怎麽出席宴會?

小侯爺這時跳出來,給她們出主意:“娘啊,您再送點藥過去,敲鑼打鼓的送,眾目睽睽之下送,最好讓全城皆知。”

伍氏當然知道這麽做的原因,先前定遠侯府對範純時就是這麽做的,兒子現在形象能洗白,多虧了範純。

“娘是很想,但不能這麽做。”伍氏耐著心,將事情揉碎和兒子講,“真這樣做的話,會得罪死金氏,要是她破罐子破摔咋辦?黎家大小姐的嫁妝還沒要回來呢。”

一個要面子的人好對付,要是真沒臉沒皮的,反而難辦。

小侯爺馬上改口:“娘,那您想辦法幫幫我那未婚妻……總之,那錢是我未來夫人的,我還指望夫人以後養我……呃,養我未來的孩子呢。”

伍氏的臉瞬間青了,別以為你改口改得快,我就不知道你想吃軟飯。

她兒子手裏的錢也不少了,為何他天天欣賞銀票,就沒想過要將它們花出去?

被叫過來的知書聞言,尷尬地回覆道:“其實小侯爺也不是一直欣賞銀票的,他更多時間是欣賞金子和銀子……”

每次都是一邊摸金子,一邊遺憾地看著她們這三個貼身丫鬟,表示十分歡迎她們對他動手動腳,他錢箱裏的銀子十分寂寞,想要更多的兄弟姐妹。

每每聽他這麽說時,薔薔和柔柔再高的心氣也受不住,心裏惡寒得不行,連帶著對知書都不說風涼話了,恨不得對小侯爺敬而遠之。

兩個丫鬟想爬床的念頭,就在一次又一次傾家蕩產的危機中煙消雲散。

老太太趕緊安慰兒媳婦,“好啦,別氣壞自個的身體,他只是不喜歡將錢花在自己身上,對家人還是舍得的。”

老太太示意王嬤嬤拿出孫兒讓人送過來的藥丸子。

“你瞧,這是子寬花大錢給我買的。”老太太摸著自已多了幾分血色的臉,“我先前總是睡不好,也吃不下飯,自從吃了乖孫送來的藥,睡得可香了,吃飯也香。”

到了她這年紀,很多老人病都伴隨而來,吃不好、睡不好,臉色自然也差。

哪想只是吃著孫子送來的藥丸,效果這麽好,便知這藥丸不便宜。

伍氏的面色變得緩和,只是嘴巴還是要叨念幾句。

她這兒子摳歸摳,還是很孝順的,之前贏了錢時也願意給她這個當娘的花。難道兒子只是單單對自己的夫婚妻吝嗇?

這麽一想,伍氏多少有些心虛,這表示兒子其實還沒將未婚妻當自己人。

伍氏趕緊道:“娘,我去看看庫房,有什麽好東西送去給黎家大小姐。”

兒子不懂事,對未婚妻並不上心,還總拿她當外人……她這個當娘的也怪不好意思的,兒媳婦雖然還沒嫁過來,但已經算是半個江家人,哪能分得這麽清?

她要幫兒子描補描補,看看有沒有寶石玉鐲子之類的,就說是兒子送的。

絕對不能讓黎家大小姐發現未婚夫是個摳門精,以免她怕跳火坑毀婚……

總之,等將黎家大小姐騙……娶進門再說吧。

**

黎郁雲端詳手裏的荷包,有些出神。

荷包上有一叢翠竹,典雅高潔,紋路清晰自然,一看就知道繡它的人多麽用心。

春芽走進來,見狀奇怪地叫一聲,“小姐。”

黎郁雲回過神,不動聲色地將荷包收好,對進門的丫鬟露出微笑,“春芽,你回來啦。”

春芽拎著食盒進來,眼裏有些憂慮,“小姐,咱們這樣得罪太太真的不要緊麽?”而且她們這是往死裏得罪,日後小姐出嫁後,只怕有娘家都不能回。

黎郁雲格外淡定,她摸了摸自己膝蓋上還未消的淤青,決定讓它再保留幾天。

她不以為意地道:“以前咱們不得罪太太時,也沒好日子過啊,你真的覺得我出嫁後,遇上什麽事她會為我作主?”

春芽不禁沈默,這當然不可能的,太太面甜心苦,不踩上幾腳都算好的。

“更何況,我們遲早要撕破臉的。”黎郁雲低聲問,“舅舅那邊可有回信?”

春芽回過神,嘆道:“沒有。”

大概是小姐很快就要出閣,最近小姐經常想起已經去世的先太太,想要續上舅家這份親情。

春芽對此是十分讚成的,娘家靠不住,靠舅家也行。

先太太家是商戶,在泉州也是數得上名號的大商人,不管怎麽說,比平民百姓好多了,關系也近,日後小姐也有個來往的親戚,不至於一個娘家人都沒有。

黎郁雲靠坐在一個松花彈墨的迎枕上,眉宇間浮現郁結之色。

有時候,她真的想不通以前的自己是如何想的,就因為繼母說外祖家是商人,來往多了會被人嫌棄一身銅臭味,她竟然真的相信了,疏遠了外祖父一家。

在她看來,商人又如何,大學士又如何?當初窮到路費都沒有的父親若不是娶了母親,哪有今天的好日子。

想到這裏,黎郁雲臉上露出諷刺之色。

黎大人的運氣真好,升官發財死老婆,每次都能抓住好機會,等他當官後,商人出身的母親用處沒那麽大了,真是死得太及時,正好給新夫人讓位,還不到一年呢,他就迫不及待地娶了對他很有幫助、出身勳貴的繼母。

這男人娶女人只看好處,也不想想不是所有女人都像她娘那麽賢惠的。

他還真以為世家貴女都教養良好呢!

或許只要給他帶來好處,賢惠不賢惠並不重要,又或許她這個繼母在他面前特別能裝?

不過繼母再怎麽會裝,這兩人生活在一起十幾年,那男人應該也該看出金氏的問題。

但在妻子的娘家出事前,或者妻子的娘家比他厲害前,他是不敢輕易撕破臉的。

所以妻子苛待庶女也好,霸占前妻的嫁妝也好,或是養廢了庶子也好……反正那男人都能涼薄到當作看不見。

春芽不喜歡小姐露出這般神色,想了想說道:“小姐,您知道嗎,聽說江侯爺寫了本書,可受歡迎了,全京城的人都搶著買呢。”

黎郁雲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眨了眨眼睛,“他竟然還會出書?”

春芽笑瞇瞇地拿出自己去書鋪裏搶到手的書,“就是這本《京城美食》,可受人歡迎了,聽說看了的人無不流口水。”

黎郁雲坐在窗邊翻開

書,眉宇間的郁色終於退去,變成了愉悅。

她驚嘆道:“畫得可真好,原來他的畫技這麽好。”

春芽看她臉上的神色,頓時覺得自己去搶買這本書真是搶對了。

“春芽,我娘留給我的食譜,你找出來。”黎郁雲臉上露出羞澀,“他既然喜歡吃,等我身體好了,也下廚學做幾樣好菜。”

春芽笑瞇瞇地應著,覺得現在的小姐多好看啊,小姑娘就應該這樣。

她沒讀過什麽書,只覺得江小侯爺既然能出書,就代表他並不是紈絝,她很為小姐開心。

傍晚時,黎家的五姑娘過來。

她是庶女,嫡母和一姐都不喜歡他們這些庶出的,倒是長姐寬和,經常來長姐這邊玩。

“長姐,定遠侯府又給您送禮物過來了。”七八歲的小姑娘一臉羨慕地說,“好多好多禮物啊,爹正和嫡母說,讓她好好回禮呢,咱們快去看看。”

黎郁雲慢條斯理地站起身,摸了摸藏在袖裏的荷包,對春芽低聲道:“你看,我運氣還是不錯的,我缺的底氣,別人馬上就給我送過來了。”

春芽猛點頭,又激動又高興。

她看著小姐容光煥發的臉,還有幾個月小姐就要出嫁,未來的婆家這麽好,小姐一定能過上好日子。

**

這日,小侯爺又帶著小廝出門閑逛。

最近吃得太好,終於長高長壯一大截的青蔥滿臉期盼地問:“小侯爺,咱們今天吃遍多少條街?”

小侯爺一扇子敲打在他頭上,“還吃多少條街?你能吃完一條街,本侯算你有本事……咦,前面發生什麽事?”

愛湊熱鬧的小侯爺馬上帶著小廝擠過去。

從圍觀的人群七嘴八舌的話中,讓他明白這兒發生了什麽事。

這裏有兩個孩子——女孩大概十歲、男孩七八歲,抱住一個明顯是衙役模樣的男人哭。

女孩哭道:“我娘不是故意的,我爹傷得又不重,求求你們放了我娘吧。”

衙役擰著眉,有些生氣,“你們只關心娘,怎麽不關心關心你們爹?他才是苦主!”

“可是爹只傷了一根手指。”女孩抹著淚道,“平時他打我們時,我們傷得比這還重。”

男孩也哭著點頭。

周圍知道這兩個孩子的百姓紛紛附和,為孩子和他們娘親打抱不平。

“就是啊,那王大郎喝醉酒時,總將他們娘仨往死裏打,也不見你們官府上門打抱不平,咋的劉氏就因為保護孩子,傷了他一根指頭,你們就要判她死刑?這不公平!”

在場的女人們義憤填膺,這不是鼓勵男人往死裏打女人嗎?反正又無事,但女人絕對不能反抗麽,因為只要反抗就得死。

衙役只得道:“這動機不一樣,因為王大郞平日打妻女是為出氣,但劉氏要抱著要殺夫的心思傷了王大郞,主觀上有殺夫意圖,所以即使王大郞沒傷著要害,也要判死刑。”

聞言,周圍的人頓時沈默了。

一個女人悲涼的聲音響起:“真不公平,男人殺妻只需要坐牢就行,而女人殺夫,即使沒殺死,也要判死刑,這世道還有公理嗎?”

其他女人也是滿臉難受,有種兔死狐悲之感。

小侯爺看得血壓飆升,臟話連連。

這究竟哪個腦殘判的?按這種說法,只要腦子裏有殺人的念頭,打一下也能按謀殺罪來判了?

這不是逼人成為聖人嘛?不,只是逼女人成為聖人,男人沒這個規矩。

小侯爺不忍那兩個孩子可憐的模樣,費力地從人群中擠了出去。

青蔥將小侯爺塞來的銀票揣到自己袖子裏,一臉笑容地迎上去,對那衙役道:“兄弟,咱是定遠侯府的,有事向你請教啊……”

小侯爺雖然走了,但他心情仍是十分郁悶。

他站在街道口,看著天空,正好一朵烏雲飄過來,遮掩住熱辣的太陽,他站的地方一下子變陰了。

他低聲嘆道:“在這種世界,我想鹹魚躺……是不是不太對?”

空間裏的系統打了個哈欠,沒有說話。

反正它就知道自己這宿主是當不了鹹魚的,他的本質就是個愛操心的,又見不得這世間那些宛若螻蟻般的百姓受苦,尤其是孩子受苦,總忍不住想做點什麽……所以宿主做任務會這麽累,真的只能怪他自己。

小侯爺也明白這點,想起無數個位面,差點累死的自己,不禁打了個寒顫。

有沒有可以改變他看不順眼的世道、又能讓他鹹魚躺的辦法?

他真的不想操勞啊,可是也看不慣這世道……

在小侯爺糾結不已時,一道聲音響起,“子寬,你怎麽一個人在這裏?青蔥呢?”

“思源?”

小侯爺轉頭,看到楊世子時,突然雙眼一亮,腦裏覆雜的想法一掃而空,好久沒見到好友,甚是想念。

楊清泉走過來,迫不及待地開口:“子寬啊,你那書還不寫續集?哎,你這書寫得可真好。”他摸了摸自己長出來的小肚子,“我家好幾個長輩到了夏天時就會苦夏,都吃不下東西,現在飯前只要看一會兒你的書,他們就能幹掉兩大碗。”

說到這裏,他不禁長籲短嘆,“我也跟著一起吃,現在都長胖好多。”

連小肚腩都有了,雙下巴也快長出來,嚇得他最近趕緊多出來走走,當作運動,以免越來越胖。

當然,讓他不吃是不可能的,美食不可辜負,只能多運動了。

小侯爺盯著他看了幾秒,臉上露出恍然之色。

怪不得這次見面,他覺得原本長得白凈秀氣的楊世子顏值下降了,原來是因為胖了,果然是一胖毀所有,男神變油只需要一招!

“思源啊,你一定要多運動。”小侯爺真心實意地建議,現在還在發育期就開始發胖,中年更不用說。“你還沒娶妻呢,千萬不能胖啊。”

好歹先騙個老婆回來再發幸福肥吧。

楊清泉白他一眼,“所以我

這不是出宮了嘛。”

他也沒辦法啊,在宮裏,他太受那些娘娘們歡迎,每個娘娘投餵不著皇帝,就投餵他。有了《京城美食》後,娘娘們按圖索美食,讓禦廚照著上面的美食做,做好後就叫他過去吃,讓他比較禦廚做的和宮外的有什麽不同,讓禦廚改進。

楊世子心地柔軟,想到這些娘娘出不了宮,品嘗不到民間美食,於是不管誰叫他都去,很給面子地幫忙品嘗,不知不覺就胖了快十斤。

“我和你說啊,你畫得的插畫實在太好看,連皇帝舅舅都挺喜歡的……這上行下效,宮裏好些娘娘和朝臣都去買了你的書,你這是重印多少次了?”

至於皇帝舅舅每次吃飯前都要看上幾眼這些就不說了,說不定是皇帝舅舅喜歡在吃飯前欣賞畫呢。

江河得意地道:“第八回 了。”

最近書鋪的掌櫃一直數著收益,催促他再寫一本。

這也就罷了,還有數不清的小商販和各大酒樓的人跑來湊熱鬧,他們也想請小侯爺給他們家的飯菜畫插圖。

現在京城各大酒樓飯館最流行的事,便是請人畫招牌菜,放在店門前攬客。

但那些畫師哪裏有小侯爺的畫技,那些神似形不似的畫,意境是有了,但讓人沒有食欲啊。

正因為如此,眾人很羨慕小侯爺親娘伍氏開的鋪子,小侯爺畫的招牌菜往門口一放,簡直是客似雲來!

那些商人私底下都嘀咕,他們咋就沒有這麽厲害的兒子呢?

楊清泉多了解他啊,馬上說:“恭喜子寬又賺錢,你現在每天都是財源滾滾吧?”

也不知自己這好友到底是什麽毛病,明明出身富貴,什麽都不缺,偏偏卻吝嗇得要命。先前小侯爺給皇帝舅舅出的那個讓商人募捐的主意,他還以為小侯爺是想出仕呢,後來想了很久,才發現小侯爺是為了不捐錢才出這個主意的。

都是啥毛病啊?自己吝嗇偏偏喜歡看別人捐錢……

不過,有缺點才好啊,有缺點就知道怎麽跟他相處,彼此也自在。

小侯爺果然很高興,“我每天晚上欣賞的銀票又多了好幾張呢,你要是有失眠的毛病就學我,每天摸一遍銀票,睡得更香了呢。”

楊世子:“……”

不,他沒這奇葩的喜好,真的用不上這種催眠方式。

“子寬,既然錢這麽好賺,再寫一本書唄。”楊清泉終於窮圖匕見,說出自己的目的,“當然如果可以,多畫幾幅插畫也行的。”

“我拒絕!”小侯爺扭頭,想起被伍氏押在桌前沒日沒夜畫畫的場面,不禁打了個寒顫,“銀子誠可貴,生命價更高。”

他畫得手都要斷了,這不符合他鹹魚的要求。

楊清泉道:“這怎麽會和命扯上關系呢?你想想你祖母和娘親,你也想她們為你驕傲吧?你又不參加科舉,也不當官更不入伍,出書就是最好最容易光宗耀祖的好法子。”

小侯爺聽得直翻白眼,別以為他好唬弄。

自己紈絝的形象太過深入人心,平生沒幹過啥值得讚揚的事,好不容易有一件,自然被老太太和伍氏大吹特吹。

他都有點後悔寫這書了,主要是他寫這本書提高了伍氏和老太太的期望值,現在兩人都看不慣他鹹魚躺,特別想讓他奮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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